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引领开放新格局

11月7日，普华永道与中国（江苏）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院在第六届进博会共同发布的《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港）制度创新十周年观察报告》指出，十年来，在创新方向上，自贸试验区不断顺应国际规则由边境规则向边境内规则转变的趋势，制度创新领域也由更偏向边境规则的投资贸易领域向更丰富多元的边境内规则领域拓展延伸。在创新路径上，自贸试验区通过多元化合作、差异化探索以及数字化应用等，推进全方位对外开放，一批相对成熟的自贸试验区已开始探索打造自贸品牌建设。在创新成果上，自贸试验区不断对标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制度创新领域也基本实现规则、规制、管理、标准全覆盖。

在发布活动现场，报告编委会主席、普华永道中国综合商务咨询北部市场主管合伙人周矞雯表示：“数字化、绿色化、国际化是我们对于自贸试验区未来发展趋势的最核心判断。我们将围绕这三个关键词开展深入研究，探索自贸试验区下一个十年更为广阔的天地。”

报告显示，十年来，不同自贸试验区开展差异化探索，体现出不同特征：以沿海自贸试验区为代表的第一方阵，主要以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为导向，推动制度型开放和高端产业发展。如前海片区依托深港合作平台打造现代服务业合作示范区；上海自贸试验区依托国际金融中心和科创中心，打造金融开放创新高地和科技创新引领区。以中西部自贸试验区为代表的第二方阵，主要以服务国家战略为导向，推动内陆开放和产业升级。如成都片区依托天府国际机场和陆海新通道，打造西部内陆开放高地；武汉片区依托长江黄金水道和长江经济带，打造内陆沿江开放枢纽。以具有特色优势的自贸试验区为代表的第三方阵，主要以突出特色产业为导向，推动产业集聚和转型升级。如海南自贸港依托热带岛屿资源，打造国际旅游消费中心和现代服务业聚集区；大连片区依托东北亚地缘优势和港口资源，打造东北振兴和区域合作先导区。

与此同时，制度创新的联动发展也“多点开花”。一方面，自贸试验区之间的跨区域合作机制内容广泛。如上海自贸试验区率先推出的单一窗口、证照分离、负面清单等改革举措，已在长三角等地区得到广泛应用。另一方面，部分自贸试验区与周边地区及其他开放平台也在加快联动发展步伐。例如，江苏支持自贸试验区与 57 个重点开放平台联动发展，初步形成“自贸试验区+重点开放平台”的雁阵联动发展模式。此外，为进一步提升自贸试验区的改革创新能力和辐射带动作用，我国还设立自贸试验区联动创新区，与自贸试验区共同为“一带一路”、长三角一体化以及粤港澳大湾区等区域协同发展提供战略支点。

针对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成果复制推广范围和力度不够、改革措施与发展定位契合度不高、服务业和金融业开放程度不足以及试验任务与国际经贸新规则仍存在差距等问题，报告提出以下四项建议：

一是各级政府部门应结合实际情况，选择适合自身发展需求的制度创新成果进行复制推广，并通过完善政策措施、监管机制、人才队伍等配套和保障条件为复制推广提供有力支撑。

二是提高自贸试验区自主改革创新权限，在国家、省级层面上对自贸试验区相关管理事宜进行立法，明确自贸试验区开放度以及“境内关外”属性。

三是在持续扩大服务业开放的同时推动先进制造业与现代服务业融合发展，如建立与“负面清单”相配套的货币汇兑政策、外国人员自贸试验区执业政策和社会保障政策等。

四是加大在服务贸易、投资、知识产权、政府采购、反腐、监管一致、环保等领域的探索和压力测试，加强对国际规则和标准的对接和参与，形成更多开放包容和互利共赢的制度创新成果。